Nov 18, 2009

變天


小獨:終於有冬天的感覺了,大家擠在一起睡才叫人生。
阿皮:是貓生吧。
阿醜:誰生了誰生了?


阿莫:不要吵! 看我三角眼重出江湖…


阿兇:真是沒見過世面,想當年我火裡來雪裡去的,也沒在怕…

莫拉的雙生 Body Double


這本書和之前讀過的驚悚小說,最大的不同即本書作者 Tess Gerritsen 是以女性的觀點及專業內科醫生的身份俯看這一切人性的黑暗。歸在醫學驚悚類(Medical Thrillers)的這本莫拉的雙生,書裡充斥大量人體解剖的橋段,不過對於看慣 CSI 的觀眾如我,這類逼真卻血腥的文字描寫,功力怎麼精湛都略顯不足,唉,人性果然是口味愈重就愈難滿足,難怪古人會說玄酒才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飲料。

書裡懷胎九月的女警探一出場就讓人想起 Fargo (台譯:冰血暴) 裡的 Frances McDormand (連作者也這麼說,也許起草時就是以電影裡的角色為藍本的?)。作者故弄玄虛的功力的確過人,一開頭的楔子和玩火的女孩(龍紋身的女孩第二集)神似,而顛覆傳統英雄救美式的故事情節也讓我輩女流讀來不是那麼刺眼。這本小說的背後還隱藏了另一個資本主義極致後的憂慮: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所有的東西? 很多書評都說這本小說描寫了人性深處的邪惡,但在我看來,這本書裡的邪惡因為牽扯到嬰兒而顯得更加罪大惡極,這應該是美國人的思考模式。每次在美劇裡,一旦和兒童有關的案子總是會躍升成第一重要的案子,這和台灣社會的觀念似乎有些出入。不是說台灣社會不在乎嬰兒,而是在乎的程度稍有不同。不過,隨著與日俱增的虐童新聞,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以前的台灣社會太不尊重兒童的人權了? 以前沒有虐童案件的爆發是否因為沒有人關心? 讀完這篇 還好湯馬士沒生在台灣 的確讓人感慨政府到底能為人民做多少事。

據說 Tess Gerritsen 的第一本小說「貝納德的墮落」是探討器官買賣的問題,看來成名的第一步得先選些驚悚的主題當小說的主軸,當然你還必須夠專業來寫這些驚悚的主題,否則雙眼雪亮大腦清楚的讀者可不會一再被騙,擁有兩本以上驚悚主題的暢銷小說的作者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哦。連恐怖大師 Stephen King (史蒂芬金)都說:
假如你從來沒看過 Tess Gerritsen 的小說,那麼,當你決定買下第一本的時候,最好把電費也算進去,因為,一旦你翻開它,沒到天亮你是停不下來的…

習詠春有感(109)賈老師篇

賈老師「年輕時」(據他自己說,其實他也沒多老)曾接受過跆拳道的訓練,甚至還上場比賽過,所以他的拳總是又直又快。也許因為教的是國中生(或高中生? 反正不是大學生),賈老師有時會說出一些很「年輕」(和他現在的年紀比起來)的話,讓人嚇一跳也讓原本很緊繃的黐手練習一下子活潑起來。

記得他剛來的時候,根本是左拳右拳交換快打,除了拳夠快夠猛也夠用力 ,好在他的距離感也很好,總能在打到我的臉之前把自己的拳硬生生停住。「這樣不會內傷嗎」「不會」。好,算你狠,再來。


最近他稍稍會放鬆下來,不過當他面對我的「標」「標」時,頭仍會緊張地向後甩動,每每告訴他打到不會痛,還是無法不動頭。也許是因為身高差距的關係,和賈老師黐手時,只要一開始時「騙」他放鬆,接下來就能飄進他的內門再由下而上直擊下巴,不然就是按手然後殺頸。而我們最相似的地方便是都有一隻軟弱反應差的左手。我以前慣用的伎倆(其實現在還是)是右手主攻左手主防,而賈老師厲害的地方則是右手強攻左手不動。其實,我想大部分的男性都有這樣的心態,他們基本上算是耐打的,只要不是惡意用力的攻擊,他們是挺得住的,所以對於因為不防守而偶爾被打到時,他們總是以無畏或是無所謂的心面對,不像我稍稍碰到鼻頭就會哇哇叫。賈老師也是那種被重拳打到都不會哼一聲的人,奇怪的是面對我飄忽的攻擊反而直呼「好可怕好可怕」,除了有安慰我的作用(讓我覺得學半天沒白學),應該也是在警告他自己千萬別大意中了我的無痛招式吧。

Nov 17, 2009

習詠春有感(108)基本功篇

這學期的新生較上學期多,於是練習基本功的機會也增多了。我一向不愛練基本功,尤其不愛帶新生練基本功。倒不是基本功沒有用,而是由我演練起來,顯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就像狄師父每次都說「只需要小嬰兒般的力量就可打倒你的敵人」然後用他的大手大腳黐得你死死一般地沒有說服力。原因就在我的個小手細,再怎麼有結構的慢速比劃,終究是女人打拳,也就是在沒有借力使力轉馬卸力的情況下,女人打拳的殺傷力一定比男人揮拳小得多。

(經李兄提醒,實在不該自己看輕我輩女流,這裡講的小力女單指沒刻意經過重量訓練的一般女性。基本上就是在說我)

所以,當我和新生們講解並示範「攤打」「拍打」「拉打」「攔打」時,我可以隱隱感到新生們的不信任,甚至還有一位新生被我講基本功講到哈欠連連,哈,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相信,以我的力氣在沒有轉馬卻攤打的情況下豈可擋得住大肌們的衝捶? 其實漸漸覺得這種練功的方法不太適合我,也不太適合所有的小力女,難道這就是女性在詠春課待不久的原因之一嗎? 問題一。

週日班有個鋼牙弟對我說「大家都不知道妳的力氣到底有多大,每次被妳推動時感覺上妳都沒怎麼出力,而都是結構的問題」。嘿嘿,因為我較少出現在週日班,所以居然成為週日班神祕莫測的傳奇…咳,自我造神運動開始… 其實老實說,和班上的男同學比較起來,我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啊,所有的力都是借來的,當然當借不到時,我那小小的蠻力就被逼出來了,而所謂的小小蠻力不過也僅比小嬰兒的力再多一點點罷了。對於前輩李兄所說的詠春慢黐手,對方出力愈多反彈力就愈大的練法,好像也不太可能在我身上發生。李兄的臂粗肩厚和我的臂小肩薄不可同日而語,畢竟當強大的外力襲來,我光是維持原型都來不及了,又怎麼借力反彈? 問題二。


就像這次上課和張小力黐手時,他想把我的手拉走,卻沒想到變成拉著我的手肘去撞他的胸骨,每到這種時候我一定會虧拉我手卻反被我撞的人:「你有自虐傾向哦」,這次的張小力就囁囁嚅嚅「本以為怎麼這麼好拉,一拉就過來,沒想到…」…咳,我怎麼每次都在欺負好好先生派呢,不該不該。像我這樣一問手就先退後的人,如果遇到又強壯又壞心的人時,是不是只有等死的份呢? 問題三。

回到主題,試問,我這樣的借力傷人如何能從我的基本功裡表現出來呢? 所以我的基本功演練總不及陳班長的虎虎生風,劉武士的言之成理。也罷,就讓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去吧。

Nov 16, 2009

今天遇見幾隻貓(58)


最近在發現小獨的巷子裡看到一隻和牠長得很像的小白白。


和小獨一樣,牠也是隻有人愛的小貓。


原本放鬆可愛親人的小白白忽然變成一把小白刀,背面的毛全站了起來…


尾巴也成了洗杯刷… 我眼角餘光向右掃去,原來旁邊來了兩隻狗。


在來不及且捨不得將鏡頭從小白刀身上移到旁邊兩隻狗的情況下,只拍到了單向動作,有點可惜。不過小白刀賣力演出,不但拱背爆尾還一路追殺出來跑到門口喝敵。


看著兩隻狗慢慢遠去(那兩隻根本沒看到小白刀就呆呆地走了),小白刀才慢慢退回原位。


不知對面的老黃可看到小白刀的英勇,真是初生之贖不畏虎哦。

這個週末有個我們是街貓小講座,身為街貓亂拍者之一的我也有一點小小的心得分享:

拍街貓時,盡可能不要嚇到街貓,動作不要太大,也不要鬼鬼祟祟,如果能長期定點觀察,和固定的街貓培養一下感情。因為不是所有的人都以友善的心對待街貓,所以街貓對人有戒心也是理所當然。同時,小心街貓的爪子,即使牠們高興的時候偶而也會抓人一把,害貓之心不可有防貓之心不可無,我們永遠沒法預測面前的街貓遭遇過什麼不人道的待遇,所以凡事小心。

持之以恆,就會發現原來這世界沒有醜貓哦。

習詠春有感(107)張小力篇

這期的詠春課終於恢復長久未見的平靜,除了上課人數恢復正常,女性學員的數目也回歸常態(也就是不超過兩人),同時因為固定班底的日益壯大,資深學員如我的責任也相對減少,嘿嘿。


反其道而行的張小力,別人放暑假瘋詠春,他是暑假過後才又現身。張小力一向有黐手自轉的習慣,每次和他黐手時總會被他的自轉搞得昏頭轉向,也許這就是他的個人絕招? 後來漸漸發現他只有和我黐手時會自轉成地球,和別的不動明王黐手時則穩重許多。平常不太思考武術道理的我,這時也不得不思考起來:難道是因為我轉來轉去,才讓張小力原地亂轉嗎?

話說張小力也是屬於好好先生派,而且完全是點到為止型,所以和他黐起手來還蠻輕鬆。相較於班上的大肌男性,張小力的黐手手法算是較為柔順放鬆的,因此顯得較為活潑多變。其實太陽剛或太陰柔的黐手手法都有其致命傷,唯有剛柔並濟的中性風格才能適時適所。這倒提醒了我,以後還得更具攻擊性一點才行。

每次和狄師父黐手時,如果在比他還放鬆的情況下總能「摸」到他幾下,一旦我緊張起來或是他專心起來,我就完全沒有機會了。賈老師曾說「因為妳的手夠放鬆,所以有時在別人格開妳的手時反而會不小心被妳放鬆的手打到」。不過他和我都十分清楚,即使這樣「掃」到對手的中線要害時(鼻頸胸小腹和男人才有的罩門)的殺傷力並不大,倒是容易大驚小怪的人常常會被嚇到,以致於失去重心而處於劣勢。為此,今天狄師父說要加強鍛鍊我的指尖,嗯,我想也是時候了,就是不知他會如何鍛鍊呢。

Nov 15, 2009

今天遇見幾隻社區貓(57)


好久沒跟蹤社區的貓了,看看大家都還好嗎?


一付賊樣的花花,太久沒見不認得我了啊。


邦邦也急急跑開…


找個好位置…


原來是想撒嬌。

最近有個「我們是街貓」攝影邀請展和講座,時間是11月21、22日和11月28、29日。看起來蠻有意思的,有興趣的人可以參考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