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棉條和隱形眼鏡同屬侵入性外物,為何會受到如此差別的待遇? 而想在台北買到導管式棉條,更需要驚人的耐心和毅力,同時也要有一定的經濟能力。
同期還提到可口可樂的罪惡,哎,真壞戒。
南港日班夜班加上內湖週末班的詠春同學人數近一年來前前後後加加減減,現在大概超過五十位了吧。七月之後夜班詠春同一時段直接開兩班,尤其在狄師父記不住同學中文名字的情況下,對我來說將會是個人名記憶大考驗時段。腦內乾坤裡曾經提到,年紀較大的女性對人名面孔較為敏感,啊,是我老了嗎? 不然同學的名字怎麼這樣好記啊? 不是人愈老記性會愈差嗎? 而且書裡也提到,慣用左手的男性,大腦較為女性化(但慣用左手的女性則無此種傾向,都是一樣地女性化),所以年紀比我大又慣用左手的狄師父是不是記人名該記得比我更清楚呢? 還是非母語的問題? 腦內乾坤裡的這些道理實在有點不切實際地,怪怪吧。
言歸正傳,最近,我發現自己黐手時有個不盡力攻擊的壞習慣,一來怕傷和氣二來怕傷害人(雖然大家都認為我傷不了人)三來給自己預留後路。平日若以這種心態和同學練習倒也相知無事(除了溜溜王會嫌東嫌西),上次和狄師父練習時卻因為旁邊有新生觀摩,狄師父一時興起,我就被他接二連三突然飛到我臉前的大手嚇得哇哇叫,好不容易保護好頭部,腹部又不斷中招,打到後來我當然搬出看家本領,說「不公平,你的手那麼長,這樣打我不太好看啦」,這時他才回過神來,於是笑笑說「真的不是那個問題」,接著就開始放慢速度。唉,其實我用盡全力全心發揮也不見得能碰到狄師父一根頭髮,我是在手下留情個什麼勁兒啊? 還好還可以耍一下嘴皮,不然真是會被師父打死而他還沒感覺。最氣人的是,被他打趴在地,他還會一臉無辜地說「我都還沒發功呢」,放鬆被打僵硬也被打,盡力被打保留也被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別說打得到防得住了,只要能擺脫內心的恐懼,能以平常心和狄師父好好黐上一手,才是目前最重要的目標,所謂常立志才易達陣啊。
不管狄師父的體型多具優勢,他常會對我說,班上那些或高或壯或強或大或以上皆是的男性總是想用力會用力不放棄力地在黐手,那是因為他們或高或壯或強或大或以上皆是,因為體型優勢所以視很多事情理所當然,我如果想達到他們那樣的境界,唯一的方法只有放鬆感覺卸力借力,因為柔軟無限,而且,我也實在沒力可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