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臺北女人比上海女人保守許多的感覺呢? 這次在蘇滬才待兩個多星期就見識到一些讓我嘆為觀止的裝扮,而我待了幾十年的臺北卻從來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呢,是誰走在時代的前面呢。
還好從前面看,是件再正常不過的米老鼠棉衫。還好這個社會對於女性的暴露總是寬容多於指責。話又繞回來,其實這也沒什麼特別暴露的地方就是,還不如滿街挺著三個月身孕的膀爺們哩。
為什麼會有臺北女人比上海女人保守許多的感覺呢? 這次在蘇滬才待兩個多星期就見識到一些讓我嘆為觀止的裝扮,而我待了幾十年的臺北卻從來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呢,是誰走在時代的前面呢。
蘇滬來去匆匆近十年,這次倒是第一次有時間去上海博物館逛逛。除了秋高氣爽天氣剛好,還有就是這次特展的主題,法貝熱彩蛋展,實在難得一見不看可惜。
身為藝術本科系的我,本來也不知道什麼法貝熱彩蛋,倒是哥哥對這樣的高級工藝品很有興趣。原來從小把讀者文摘當聖經的哥哥,曾在很久以前讀過其中一篇有關法貝熱的文章,裡面提到,當年的沙皇委託法貝熱與他手下的金匠,每年都要為沙皇製作一顆復活節彩蛋。由於法貝熱彩蛋不但外型精巧,連內部也另藏玄機,深得沙皇喜愛。有一次沙皇在復活節前夕,忍不住向法貝熱詢問,今年的彩蛋長什麼樣子,法貝熱只是微微一笑,告訴沙皇說,抱歉,您也必須等到復活節那天才能知道。
不確定讀者文摘裡的原文為何,但是就是這段小故事讓哥哥把法貝熱記在腦海裡常達數十年之久。這次訪滬時無意間看到上海博物館的法貝熱特展海報後,就馬上趕在大陸十一長假之前,跑去上海博物館一償宿願一睹為快啦。
好不容易坐到比較前面的位置了,卻因為窗戶上的磨痕,有一種雲層上也狂風暴雨的奇幻效果。
話說放鬆的力量雖然厲害,但是遇上天生神力的對手時,瘦弱小女之流還是會有力不從心的遺憾。武癡老師說,這時,技巧和功力就扮演著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了。
凡事有特例,真是急不得啊。
話說,學武之人一旦卡到位後(成為宮拳的學徒),就可以放輕鬆啦。趁隙跑了一趟上海,這次終於有辦法摸上網。但是,人在中國,想要一睹亂七八糟人如我,所寫的亂七八糟網誌如妙問臺北,還真有點難度,「翻牆」果然不容易。
記憶猶新之際,先稍微記錄一下兩週前學到的新把戲。這招「雙掌摸手」由烏啼師弟演練起來,還真有一種音樂家演奏的味道哩。
趁我不備,武癡老師切實負責地發表了一篇宮拳教拳理念,對於一些想以嚴肅認真的態度對待宮拳,甚至進而想加入學習行列的人來說,此篇必讀。
由於電影拍得實在太精采加上讓我有興趣的故事主題,在看完「凱文怎麼了」(We Need to Talk about Kevin)的電影版之後,我難得地找來原著,再重新體驗一下父母具有獨一無二的那種無止盡的失望和絕望。
大部分的原著都比電影好看許多,除了原著沒有時間空間上的限制,天馬行空到無私忘我,想像力無限奔馳,即使是操弄影像的能手也很難超越每個人那無盡的幻想。然而,在看完這部凱文怎麼了的電影和原著之後,我發現兩者以兩種完全不同的表現手法,卻表現出同樣的無助後悔,和永無止盡的疑問和無解。電影版是以令人窒息的沉悶讓人同情那位無辜的母親,小說版則是以排山倒海的喃喃自語自責自怨自省中,感受到那種天生的邪惡和不可抗拒的悲慘人生。
話說回來,電影的影響力實在不容小覷,因為我是先看電影版再讀小說版的,因此在閱讀小說的同時,腦內不時出現了電影裡那強壯和善近乎呆的父親,堅忍自私又神經質的母親,和強硬不屈暴力變態的凱文等等的形象,這選角選得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