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霧霾果然比傳說中更可怕些,尤其是像我這樣沒見過世面的臺北人,平安夜的南京果真不平安啊。
還好,中華民國首都所在地和教育部所言略有出入,否則天龍國也不成天龍國了,真是的。
Dec 28, 2013
Dec 23, 2013
今天遇見幾隻貓(137)
Dec 20, 2013
三球雜技
應該是十幾年前的事吧,記得還是從一本讀者文摘裡學來的。以前家裡訂閱的讀者文摘可說是當年哥哥的聖經呢,也許是個無聊的午後,哥哥和我開始研究起雜誌裡的三球雜技(Juggling)。印象中是一篇很短的文章,非常簡單的描述,看起來像是五分鐘就可以學會的雜技,於是我和哥哥就拿了父親的網球練習起來。
當時確實練習時間的長度已不可考,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經過一個下午斷斷續續的練習,我學會了三球雜技,哥哥一直都沒有學會。不知這和注意力缺乏有直接的關係。話說回來,也許這只是和是否願意強迫自己,反覆練習同一動作的意願有關。
經過我的經驗,最重要的訣竅是「藏肘」,和詠春有些類似。可惜我是先學會此雜技,才去學詠春的,不然倒可以看看練過詠春後對學習三球雜技是否有幫助。
Dec 16, 2013
宮拳有感(九十四)芝麻正關門
經過近兩年的「宮拳爆料」,看來很多人都誤會了我的意思,也間接誤解了武癡老師的原意。
當初武癡老師在徵得他的師父(我的師公)同意後,開始公開拳名正式授課時,其意只在傳承而非推廣,因此才發展出「面試」的機制。因為志在傳承,所以對於一般好奇大眾,並無特別禮遇,在我看來,其實也是對教學者的一種尊重。所以,無緣也罷無情也罷,世間事不強求,也就隨遇而安了吧。
在此同時,發現武癡老師最近出手愈見柔重,有時連平平無奇刻意收力的餵拳都讓人略感吃不消。我想,武癡老師教導新生的黃金教學時期應該是快要過去了,所以對於沒有受過鬆柔訓練的人來說,武癡老師的手帶有不可承受的重量,這應該和宮拳太過輕鬆的出拳習慣有關。和其他那些出拳會喘的武術相比,宮拳這女人拳果然養生。##ShowAll##
Dec 9, 2013
Dec 6, 2013
Dec 5, 2013
漁舟唱晚
溫先生將胡琴放(夾?)在兩腿之間的演奏法倒是第一次看到。我想,當一個人對一件樂器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之後,其演奏姿勢真的也沒什麼好念的了。對音樂家來說,視覺效果其實不是那麼重要,好的音樂,光是閉上眼睛就可以感受到那強烈的情感。有些需要睜眼體會的演奏會,其演奏者充其量應該只算是音樂人而非音樂家了吧。
話說,個人不太喜歡二胡名曲「賽馬」,雖然它的節奏快,很合我胃口,但是花俏的技巧太多,讓我這種為了心靜而練琴的中高齡初學者,有些本質上的抵觸。據說賽馬算是中級曲目,但是我發現在董榕森教授編著的「南胡教本」中,直到第五級還不見賽馬,可見這曲名曲也沒有那麼容易。
不是每個樂器都適合群奏,二胡群奏起來反倒有一種和諧,但不知這麼多人一起群奏,是否有充數之虞。
Dec 4, 2013
漢宮秋月
二胡這個樂器是個奇怪的東西,初學者拉出來的聲音和職業級拉出來的聲音,有如天壤之別(據我所知不是每種樂器都有這種特質)。而聆聽現場和錄音,兩者間的感覺又有著十分明顯的差異,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部影片的拍攝者,移動鏡頭之快速,實在讓人有些頭昏眼花。不過,稍微觀察一下即可發現,當拍攝者拉近鏡頭時,大多數的時候,其實也就兩個地方,臉部和右手的位置,互相跳接。話說初學階段,由於左手(按弦手)的動作較多,加上二胡琴桿上無格可爬,因此初學如我總是關注在老師左手的位置。後來經過老師提醒,我才發現,原來二胡拉的好壞,重點還是在右手,這推拉之間既要穩又要有感情,實在不是我這樣的音癡可以一年二年的學習就輕易做到的。
Dec 3, 2013
二泉映月
提到二胡,當然絕對一定會提到傳奇中國音樂家華彥鈞。看著他的生平介紹,才知道他後來的又病又殘原來皆因自己愛玩樂和不愛惜自己有關,可惜了小天師與生俱來的天份。
華彥鈞最著名的曲目「二泉映月」。出生於滿洲國的日本指揮家小澤征爾曾對二泉映月發出「此曲只應跪聽」的評論。嗯,我也發現,這首曲子用到很多第三把位的位置,也是一首我聽三遍還哼不出來的「曠世之作」啊。
Dec 2, 2013
江河水
提到當代二胡演奏家,當然就會想到中國國寶級大師閔惠芬。
標題為紅河水其實也是「江河水」,這段影片想來應該也有二十年以上了吧。感覺非常早期中式戲劇樣板戲的味道,閔大師當年也是表情特多。其情對於演奏者演奏時特別投入的那種表情,我個人比較不能接受。學音樂的表弟曾說過,演奏者這樣誇張的肢體動作,有時對於快速進入情況,有點半催眠的感覺有關。
多年後,以我初學的耳朵聽來眼睛看來,閔大師的肢體動作變少了,音樂的感情增加了,藝術這種東西,真得要有時間經驗的累積啊。
我曾在二胡課堂上,近距離聽到二胡老師演奏這首名曲,還真是雞皮疙瘩一地,非常震撼。
那次因為老師沒帶琴,所以就拿我的琴來示範。問題是我的琴因為我初學,手指緊繃的緣故,老師把我琴上的千斤往琴筒的方向(也就是向下)移動了幾公分。這樣一來,每個音之間的距離就變短了,相對來說琴玹的總體長度也變短,聲音也變少,琴弦也變得較軟。於是,當二胡老師慷慨激昂地拉出江河水前面三十秒時,我的二胡弓已成為一位披頭散髮的瘋女人了。原來,我的弓毛禁不起二胡老師的手勁(應該是因為琴弦變軟了所以老師必須使出更多的力量),連續斷了好幾根弓毛。好在,二胡弓是消耗品,斷幾根也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