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我是因為Tank Girl 才發現軍裝之美。早期的軍裝(大概是1975越戰至2001阿富汗戰爭間)因為必須符合耐磨耐用的特性,所以總是較為厚重。之後的軍服,由於戰地的改變和科技的進步,近年來的軍裝雖然輕便多了,卻少了以前軍裝的那種厚實感。加上迷彩花樣的流行,讓原本就繁複的軍裝設計更顯複雜,反而失去了軍裝原本應有的俐落,甚為可惜。
這次遊滬,直到到家之後才發現居然沒有把這軍用品販賣區來個拍照存證,也許是這個地區實在太不觀光客了,一點也沒有讓人想拿出相機的感覺。不論如何,在上海這個資訊不太透明幅員非常遼闊的大城市裡,很多地方即使是住在這裡一輩子的人也不知道,問對人有時比問多人更重要。
相對來說,軍裝風在上海比在臺北風行得多。在臺北,比較明顯的軍裝通常就是迷彩裝,比較不像在上海可以看到各式軍裝改良版的軍裝外套。在電視上也常看到和中國有關的軍事新聞和外交新聞(不像臺灣只有社會新聞和政治新聞),還會看到非常專業及嚴肅的軍事節目。
不過,對於較為正式的軍用品販賣處,就鮮少人知了。記得二年多前谷哥了幾處上海軍用品販賣處,千里迢迢到了該處,卻什麼也找不到,經過大概三四次的失望之後,有次居然在無意間,和一位報攤老板聊到軍用品店後,才知道原來在閘北區北寶興路和洛川東路口有些軍用品店。
話說這個區域附近沒有地鐵站,就算最近的一站延長路站,谷哥說步行只要十四分鐘,但當我這短腿慢走實地經歷後,我發現我大概走了三十分鐘。還好好不容易走到之後,整排的專門軍用品店讓原本疲累的心一下子雀躍了起來(誇張來說),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發現原來公車66路可直達,真是不虛此行。
雖說近年已有淘寶,其實不用大老遠跑這一趟只是為了看幾件印了紅星星的軍衣軍帽和軍包,但這種有點像是尋寶的實體經驗,還是遠勝於坐在電腦前按鍵盤來得有趣。
話說這裡至少有五六家軍用品店,有的像連鎖有的像個體戶,很多軍服上都印有「八一」字樣。「八一」對解放軍來說似乎是個神聖的數字,還有所謂的「上海戰役」,我們說「上海淪陷」,他們說「解放上海」,同一事件兩樣說法,難怪至今我們的頭腦還是異常混亂。
Mar 28, 2014
軍用品在上海
Mar 25, 2014
上海白貓(三)
Mar 23, 2014
上海白貓(二)
走在舊時法租界處,瞄到小區裡的小摩上坐著一隻小白貓。
都說好奇心殺死貓,對我來說,對貓的好奇心有時才會殺死我哩,平時的我絕不會就這樣無禮地走進他人的小區,不過這時也顧不得這許多了,而且反正小區裡還有對外營業單位,表示這個小區並不是絕對封閉的,哈哈哈。
這隻小白貓一看到我靠近,馬上準備對我進攻啦。看看牠脖子上的防蚤項圈,一定也是哪家的小寶貝哦。
小白貓一落地,不急不徐地來個貓式伸展,嗯,我就是欣賞貓族這種處變不驚臨危不亂的態度。
小白貓走到我腳邊摩蹭夠了之後,接著又回到原先棲息的小摩,又開始摩蹭起來。有人覺得貓族這種行為很可愛,有人覺得噁心,不論如何,小白貓只是佔有慾強。
忙完之後,還回頭看了我一眼,有人照顧的白貓畢竟和流浪街頭的白貓,純白亮眼的小白貓,其毛髮看起來就和靜安公園的白大貓完全不同,但是那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的表情還是有幾分神似。
Mar 21, 2014
上海白貓(一)
在這次的上海之行裡,意外地遇到許多白貓。白貓,尤其實是流浪街頭的白貓,總讓我覺得有如落難皇族。原本應該是白雪閃閃的毛髮,因為長期的餐風露宿,常常讓白貓成了「藍貓」(也就是灰貓)。
行經靜安公園,當我正走上高架橋夌空下望時,正巧看到了公園裡的大白貓。時逢上海市花白玉蘭花期,到處可見身背重裝備攝影器材的中老年男子(有錢有閒)追著白玉蘭。不過,人各有志,在我眼中,白玉蘭還是不如白大貓。
於是我走下高架橋,往白大貓處慢慢走去。
直到與白大貓僅五步之隔,明明牠已感到我的靠近,牠仍不睜眼地叫了幾聲,看看牠身後的貓餅乾,應該也是隻有人愛的落難公子。
沒想到再接近一步,這位落難公子居然睜開雙眼向我靠來,好一對湛藍無塵的藍眼睛,無奈牠移動速度太快,又靠我靠得太近,一時失焦,失策失策。
嬉鬧許久,這位落難公子看我準備離去,牠也馬上掉頭回到牠那堆積如小山的貓餅乾,彷彿告訴我說:「我不需要妳的施捨也可以過穩很好。」
好一隻心高氣傲的白大貓啊。
Mar 17, 2014
路徑
Mar 16, 2014
Mar 8, 2014
宮拳有感(九十九)霸凌訓練法
大概最近因為幼幼班的學習有些進展,於是耳聞已久的「霸凌訓練法」終於端上檯面,重現江湖。什麼是「霸凌訓練法」? 其實和「一個打十個」有些類似,不同之處在於我們是一次打一個,連續打就會超過十個。也就是不論年資,大家輪流,一個人站在前面當「被害者」(其實就是受方),其他人排排站輪流打他,當「加害者」(其實就是取方)。不過這類的「霸凌訓練法」也是有些規則的,第一,每個「加害者」攻擊「被害者」時,一次只能出四拳(原本是出六拳,不過總是有人數學不好,老是算錯,於是決定把出拳數目改小一些)。第二,由於幼幼班和資深班功力相差懸殊,因此出手時並不以打倒對方為主,而是讓「被害者」了解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出拳習慣及其他。
我一向有記招記拳的壞毛病,因此對於「熟人」的拳,擋起來可說是得心應手。偏偏學拳實在不該拿來對付「熟人」,所以這「霸凌訓練法」對我來說是一種很好的練習法,如此一來,我可以在短時間接觸到不同的對手,並且可以很快地明白自己的問題在哪裡。
於是,當我在「霸凌訓練法」中身為「被害者」時,我一直提醒自己盡量不要去看「加害者」的臉(不過在現實世界裡,千萬要記住加害者的臉,或是車牌號碼等),而是看他們的右肩,如此一來我才能夠以「比較客觀」的心態去擋每個人的拳,而不是以我印象中記憶裡的方式去應對。
但是,這種「不看顏面」的態度,一旦當我變成「加害者」之後,就完全走樣了。如果以一般的「東向拳」來看,這樣的練習方法,比較辛苦的應該是「被害者」一方,因為光是擋那每三秒換一個「加害者」的拳,不出半分鐘,應該就會感到力不從心氣喘吁吁了。然而,以宮拳來說,讓人萬萬想不到,倒楣的一方居然是「加害者」那一邊。當我出拳攻擊資深班的師兄們,比如說像是沙包師兄時,我的手就有一種變成餅乾的感覺了。原本以為因為我手臂不夠強健所以受不了沙包師兄的格擋,沒想到,當我打完之後,默默揉著手臂接著排隊時,我發現跟著排在我後面的黑傑克和馬賽克,也同樣是面容愁苦地揉著手臂,或是把手甩來甩去以排除疼痛,於是我發現,當我是「加害者」時,「看人臉面」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幼幼班和資深班的臉面,一定要分清楚才是,不然隔天那手臂上的瘀青,必會吸引眾人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