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 10, 2010

華西街夜市之安平鱔魚麵(綠34)

因為電影的關係萬華一下子成了媒體的寵兒大眾的焦點。我雖然沒看過也沒太大興趣去看這部電影,但對萬華美食的好奇卻與日俱增。這次因為寒流猛烈來襲,加上媒體洗腦有成,一時興起就坐了捷運跑去找鱔魚麵吃。


我自懂事以來就沒來過的華西街夜市,現在因為有了捷運讓華西街平易近人了起來。從龍山寺捷運站一號出口一出來,右轉至西園路直直走,遇到廣州街再左轉,再走一下就可以看到華西街夜市的大牌坊了。


像這樣的大牌坊其實有兩段,從廣州街到桂林路中間有一段,桂林路到貴陽街中間有另一段。這次華西街夜市的第一站即為桂林路到貴陽街中間那一段,位於華西街147、149號的安平鱔魚意麵。


因為我不太喜歡魚料理後的味道,所以平常很少主動去試料理過的魚。這次因為安平鱔魚名氣實在太大,天氣又實在太冷,既來之則安之的情況下,就一頭衝進人最多的一家鱔魚麵家嚐鮮一下。


照例,這種新鮮才味美的食物,一定得拍一下料理前血淋淋的畫面,以便提醒自己,肉,還是少吃。


不過,還是既來之則吃之,這類腥腥味一定得大火快炒加上大量洋蔥,有個美食家還說一定要用台灣洋蔥才夠「甜」。聽說南部口味比北部甜上許多,這次吃了這個台南名產才真的感到魚麵也可以吃甜的!


從我坐下來到離開,老板的手都沒停過,不斷地重覆著抓洋蔥抓鱔魚,熱鍋燒鍋炒魚,有時煮水下麵,最後再分到盤子裡。老板的動作快速而熟練,老板娘則親切而有禮,而且對於我想機亂照毫無懼色,真是觀光夜市的好典範。


耶,終於上桌了。咦不是天冷怎麼配啤酒啊? 咳,其實當晚全店只有我點啤酒啦,因為是第一次吃鱔魚麵,怕它味腥可以拿酒來洗…重點是,鱔魚的味道很特別,這家的鱔魚微微有些土味,口感像魷魚,有點脆,咬下去又有點軟。也許是老板的功力夠(洋蔥也夠),完全沒腥味,還有點甜。吞下去時滑滑的,有一種很補的感覺。

聽說意麵配鱔魚口感會更好,下次再來試。

美食評薦表說明

人物介紹: 劉武士 Mr. Liu


劉武士,原本是座山,劍道出身,二十年劍道經歷。

後記:從沒在現場親眼目睹劍道服,所以劉武士就別鑽牛角尖了,每個人的眼睛都長得不一樣呢。

習詠春有感(146)插花篇

上週的週五詠春來了一位新生,看他前臂特粗手指特勁,好奇詢問之下才知原來他是練攀岩的。雖說第一次上詠春,應該沒有什麼太深的詠春體會,但他一席有關攀岩的演說,倒讓我對習詠春有不同的感受。他說,除了職業級選手,以業餘攀岩者來說,成績較的大都為女性,原因之一就是女性因體重較輕所以能彌補手臂較無力的劣勢。經他這麼一說,我稍稍搜查了一下攀岩與性別的關係,才驚為天人地發現,同種運動的訓練方式真的應該男女有別! 尤其在女性如何利用身體攀岩這章文章中提到:
男女在體育運動中的相似常常使人誤認為女子應該將男子訓練中的一切照搬過來,從而使其成績盡可能地接近男子水平。

就我理解,此文的重點之一即是一切的訓練應該都是男女有別的,因為男女生理特質有差。以我的經驗理解來說,訓練貓和訓練狗的方法一定有所不同(以我愛貓也愛狗的心表示這裡絕對沒有褒誰貶誰之意),才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學期不論日班夜班,女生都沒超過五個人,除了基因問題,訓練方式也是問題之一。男性來學詠春,總以能打為目的,剛來的時候不能打,所以就急練勤學,一心想要能打到人。光是這股「想打」的動力就十分驚人,總讓男性比女性好學認真許多。而女性來學詠春,多以防身為目的,能不能打一直都是次要的問題,能不能保護自己才是最迫切的課題。因為詠春黐手練習的關係,能不能打比會不會保護自己更容易感覺得出來,也成為更容易達到的目標。一旦有信心有成就感,自然就更有動力,就持續得下去。

不知狄師父當年是先能打還是先能擋? 我猜一定是以能打支持能擋的吧。以我個人經驗,自從開始學詠春後,有時在路上見到一些誇張的莽夫,難免會在人家背後口出狂言一番,這時身旁的友人總會以看輕的口吻告誡我,「別以為妳學過詠春就能打了」,「是啊是啊同學也這麼說啦」,這種滅自己威風的話聽多聽久了,也真會讓人氣餒,臉皮薄時間少的人也許就不會和我一樣繼續苟延殘喘混下去吧。

所以就我看來,現在詠春課女性學員學不久的原因之一應該和訓練方式及學習目的有很大的關係。當然這不能怪狄師父或是市面上任何一位詠春師父,武術界重男輕女陽盛陰衰已是以百年計的問題,一時之間沒人重視,似乎也很難改變。

難得不吐不快一下…


經劉武士提醒,才知道原來陳班長也發現詠春插花的問題。其實這件事我已經注意很久,說女生比較小心眼也罷,我一直覺得這些插花的人都是些貪小便宜又很忙碌的人,有時想學狄師父不和他們計較卻又很難做到,畢竟師父的時間有限,一小時能黐到師父手的就那麼幾個人,插花的人愈多,繳費的人就愈吃虧。在插花高峰期的寒暑假裡,有時我可以連續二個月黐不到師父的手,這筆帳,該找誰算呢。最後也只好鄉愿點,大不了自己勤勞點,不缺課多出席,把虧掉的時間以勤能補拙的方式再討回來,也算對得起自己的荷包。

有時想想,像潘阿Sir那樣出錢贊助(出錢不出席)的人也不在少數,其實也就算了。不過也就是這樣的鄉愿精神讓插花的人白吃白住白習慣,縱使狄師父沒虧,繳費人沒傷,插花人可賺翻了。

台灣這個社會一向是一皮天無難事,所以很難想像在德國街頭闖紅燈是會被路人攔下來的,看來想插花的人應該無法在德國立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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